“唔……”
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吟，枫改撑脸颊为抱着双膝，目光失去了焦距地道：“姐姐……好像变了许多。”
她像是沉浸到了回忆之中：“姐姐……在很久以前就接受了巫女的修行，她的天赋也很好，在没有出现游历之前，她也渐渐闯出了自己的名声，在十里八乡的村子里，她也算是小有名气。”
犬夜叉目光微动，并没有插嘴，只是安静地充当着倾听者。
“作为巫女，她无疑是合格的！甚至远远超越了合格线，称得上是优秀！”说到这儿，枫的嘴角翘起了一抹骄傲的弧度，目光之中满是对姐姐的向往。
“但——”
她的眼帘垂下：“正因为姐姐很强大，很出色，她根本就不像是小村子里的巫女，圣洁，高洁，这些词汇放到她的身上一点儿也不奇怪，她也是一直往这方面成长的。”
“只是……”
枫轻轻地转过头来，微微仰着小脸望着犬夜叉：“好像这一次回来，姐姐的气质变了。”
她皱着小脸，努力地思考着。
“还是那么圣洁。”
“可圣洁之中似乎又多了一丝人气。”
枫眨巴了一下眼睛：“和以前相比，她变了。”
“变得更加接近凡尘了。”
“但……”
“和她巫女的身份……”
枫对于巫女的了解不多。
可她也知道，越是强大的巫女，其实越是高冷。
不单单是因为她们强大的原因，更是因为她们要侍奉神灵。
侍奉神灵之人，适合和一般人类过度亲近吗？
可以说，越是正规，越是强大的巫女，哪怕心底再善良，在一般情况下，众人看到的巫女是高冷的，圣洁的才是。
“而且……”
“我能够注意到，她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的时间……变多了。”
枫眉头蹙着，努力地回忆着桔梗的行为举止，“这和以前很不一样。”
终究。
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她还是处于懵懵懂懂的阶段。
身为巫女的妹妹，巫女的预备役，自然不会有村妇接近她，教导她这方面的事情。
再加上她年龄还小，她也只能够意识到不对劲，但更多她就搞不懂了。
“很不一样啊……”
犬夜叉语气倒是很平静，“确实。”
“改变了许多。”
他的目光渐渐变了起来，从平淡如水渐渐多出了一丝锋利之色：“作为巫女，守护人类什么的，这一点很正常。”
“可是……”
“她也有着选择的权利。”
“选择？”
“嗯，选择的权利。”
犬夜叉点头，“选择成为普通女人的权利。”
他的眼神很锋利，但语气却是很平静：“当有一日她累了，或者是想要回归平凡了，世间不会有束缚她的东西。”
责任。
这是桔梗一直在担负的东西。
犬夜叉没有否定它的想法，因为，这就是桔梗选择，她的生存方式之一，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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