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
只要是掌握了“里陶”的术，那么就可以再度复制一遍她的经历，从而制造出第二位“陶土桔梗”来。
毕竟……
究其根本，“日暮戈薇”才是“桔梗”的转世！她才是一切的根源！
唰！
忽然。
她的脑海之中似乎又闪过了一道思维火花，也就是在这一刻，真夜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些年来，我从最初的抗拒‘天命’，再到融合世界，随心所欲，不再抗拒‘天命’，也不再打算顺应‘天命’。”
“而后……”
“在晋升大妖怪的那一夜，我看到了‘天命’，也不再恐惧、抗拒、无视于它，而是选择了利用它，借助它的力量。”
“甚至于……”
“我晋升妖王，也有着几分所谓的‘天命’因素存在。”
“可是……”
“就像是我说的。”
“到了如今我的境界，所谓的‘天命’已经是不能够在束缚住我了，若是祂对我有利，那么自然是你我我好大家好。”
“可若是不利……”
真夜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那就只好掀桌子了！”
“天命”！
这是一个相对复杂的概念。
而他的晋升自然也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单纯地依靠所谓的“天命”。
可是……
他也没有必要向陶土桔梗解释得那么清楚。
毕竟……
这对于他在这个世界的计划没有半分推动作用。
对于陶土桔梗而言，她只要是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掀桌子！
陶土桔梗心中也是一震，脸色不禁动容：“好大的气魄！”
同一句话，从不同的人的嘴里说出来，效果是不一样的。
别人说这话，她也就是当对方是在吹牛了。
可是。
说这话的人是真夜！
这个实力夸张到远远地超出她的想象的“怪物”！
这种家伙。
他已经是超越了大地的束缚，走向了宇宙星空，既然如此，他对于天道、天命什么的认知显然会比这个世界上至少99.9999%的人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既然如此。
那他是真的有可能有掀桌子的能力和底气！
“既然如此……”陶土桔梗轻呼出了一口气，“那么就麻烦你再提升一下成功率吧。”
“对此，我只能是说尽量了，毕竟……在估计中能够有两分的成功率，这已经算是‘大概率’了。”真夜也没有给出什么必定成功的承诺，因为这本就是比九死一生还要渺茫的成功率。
“我懂。”
对此，陶土桔梗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真夜的说法：“某种程度上来说，零和一的确是天与地的差距。”
“能够有两分的成功率……这已经是说明了你在研究真灵的这一条道上有了巨大的进展了吧？”
真夜笑了笑，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只是转过了头，望向了远方：“我只是希望……能够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够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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