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变黄,好像盛夏忽然就开始朝着暮秋撒腿狂奔,到处呈现出一派零落萧条。
唐时钰在家待不住,出去骑马打球又腻味了,这日忽然听说玉仙楼来了个什么绝色的乐妓,这才来了兴致,便又换了男装,只带着流星和牙月他们几个侍卫出去了。
鱼肠和承影本也要跟着,被她死活留在家中。
“哪儿有公子哥儿出门还带着侍女的?”唐时钰道。
承影失笑,“您就算穿了男装,难不成人家就看不出您是姑娘家?”
男人女人差得多了呢,不光是衣裳,骨架、面容甚至是言行举止,点点滴滴都是漏洞。
唐时钰眨眨眼,忽然托着下巴问道:“说起来,你们在外头可有易容的时候?”
鱼肠笑道:“自然是有的。”
虽然她们几个现在看着是安安静静的侍女,可谁不是死人堆里爬过来的?别说扮男人,就是扮尸体也是有的。
“才刚说什么公子哥儿,”承影一边指挥着小丫头收拾屋子,一边道,“您瞧您现在的模样,可不就是姑娘家的娇憨?”
唐时钰冲她皱了皱鼻子,又兴致勃勃的问鱼肠,“那你们是怎么扮的?”
鱼肠和承影对视一眼,齐声道:“罢了,您快出去玩儿吧!”
这越问越没谱了,回头老爷夫人知道了,挨骂的可是她们!
唐时钰不情不愿的往外去了,才刚走出去几步,却又已经开始琢磨起玉仙楼的歌姬究竟会多么好看,脚步也不自觉轻快起来,摇头晃脑的哼起小曲儿。后头的流星和牙月就都憋笑。
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不紧不慢走在宽阔的玄武大道上,行人老远看见他们就都自觉让路。
玉仙楼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满为患,大门楼后头的伙计老早就笑容可掬的迎上前,殷勤的替他们牵马。
“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咱们盼您可不亚于大旱望云霓呀!”得了信儿的掌柜的亲自迎出来。
唐时钰利落的翻身下马,随手摸了银豆子丢过去,似笑非笑斜眼瞧他。
“盼我?还是盼银子?前儿开的我的盘,没少赢吧?”
“瞧您说的!还不都是托您的福吗?”掌柜的也不否认,只是笑的越发红光满面了。
众人说说笑笑进去,一路上不少人都认出来唐家侍卫的服侍。乍一看都还以为是唐家二少爷,可又觉得时间不对,不正该在太学念书的么?再细细一瞧,竟是大小姐,越发畏惧她的名号而不敢上前打扰了。
唐时钰来的不早,大堂里已经唱起来了。
她饶有兴致的瞧了两眼,就叫人将包厢里的窗子打开,自己靠在上头,透过连廊上垂下来的销金纱往下瞧。
玉仙酒消费颇高,能上的二楼包间的大多非富即贵,这些人往往都不喜有人打扰。
因此那二楼连廊上整个儿都拢了销金纱,从外头朦朦胧胧看不清里头,可从里头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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