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侃侃而谈、说服我的劲头去哪里啦？”许大茂侧过头，看着她那仍旧光滑的脸，语气也轻松起来，“我这不是心里也有些没底嘛！你应该能理解我啊，我记得当初你开始做衣服时，做第一批款式的时候，也是心虚得不行，我可是当了你好多天的垃圾桶的。”“垃圾桶？”“就是啊，你好些话不敢跟别人说，就一个劲儿的跟我唠叨，就跟往垃圾桶里倒垃圾一样。我还得负责安慰你，这些你都忘啦？”娄晓娥眨眨眼，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顾左右而言它起来，“那你说说嘛，到底有没有进展，我又不是别人！”许大茂把胳膊枕到脑袋下面，“这些天其实也陆续接了一些电话，只是大部分都是咨询的，不过今天还可以，有五家商店订了少量的货，说要试一试。”“真哒？”娄晓娥听了，一下子翻过身来，拿胳膊支撑住自己的脑袋，眨着大眼睛看着他，有些兴奋。许大茂却平澹得很，“我没必要骗你，确实是有进展，可这进展太缓慢了点，已经七天了，才多了五家，再加上先前已经谈好的那四家，一共也才九家店，进展缓慢啊！哦，对了，还有一家，就是傻柱媳妇帮着牵了线，她们供销社那边也上了一些货。这样算起来就有十家了。”“不要着急嘛，心急吃不热豆腐，咱们的东西好，不怕别人不识货。”娄晓娥拍拍他的胸口，就跟哄孩子似的。许大茂有些受宠若惊，这是把他跟儿子闺女一样对待了？“放心，我不会太着急的，我已经决定了，再等一个礼拜，如果还不行，我就要开始我的b计划了。”“老听你说b计划b计划的，你这个b计划到底是什么啊？”娄晓娥是一脸好奇，她都问过好多回了，许大茂一直都守口如瓶。可他越是不说，她就越想知道，“你说不说！再不说的话，我就要使出我的绝招了！瞧我的胳肢神功！”说罢，她就跪坐在床上，张开手臂，做出一副老鹰捉小鸡的样子来。许大茂现在没什么心情玩闹，看她如此执着想知道什么是b计划，想了想，说给她听听其实也没什么，“咳，咳，这个b计划嘛，说起来可能有一点点不那么光彩，你听了可不准笑话我。”他这么一说，娄晓娥就更好奇了，然后她又乖乖地躺下，侧过脑袋看着，一脸的期盼。许大茂瞅了她一眼，又转过头盯着天花板，他怕看着她的脸自己说不出来。其实所谓的b计划，那也是一没办法中的办法。他早就想好了，如果广告的效果不好，他就人为去推动一下。具体计划如下，就是组织自己厂里生产线上的员工，让他们轮流休息。不过这个休息并不是真正的休息，而是有任务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逛街，无论是大商场，还是小商店，无论是公家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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