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成绩只是最基本的,另外还要审核考生本人的个人品德以及思想行为。同时还要查近亲三代的社会关系。
我岳父仔细打听过了,暂时不会有放松审查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家国可能连报志愿这一关就过不去。
你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
知道许大茂着急知道具体情况,徐立武一坐下来,先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两口,然后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问到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都没注意到徐师傅那瞪得老大的眼睛。
“你,”
自己留着慢慢品味的茶被儿子喝了,而且还是以一种牛饮的方式。
徐师傅本想发作,可看了一眼徒弟之后,他又忍住了。
算了,看在徒弟的份上。
“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许大茂还抱有一丝希望,不死心地追问道。
徐立武虽然不忍心,但还是选择戳破他的幻想。
“没有,我也问过我岳父,既然家国的姥姥姥爷留下信件与女儿断绝关系了,这种情况是不是可以通融。
可他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不可以。军校审查时不认这些的,只认事实,而且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一点都不可以含糊。”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拒绝了徐家父子的留饭,许大茂心事重重地推着自行车,返回了家。
在胡同口,他停了许久,给自己做了重重的心理建设,使劲捏了捏僵硬的脸,好让自己的脸色好一点,不过好像成效不大。
因为,加完班回来的傻柱见到他的头一句话就是,“咦,大茂,你怎么也才回来?干嘛傻站在这里?这是怎么啦?生病了吗?”
对上热情的傻柱,他没办法,只能强打起精神,跟他随便闲聊起来。
“我去了趟师傅家里,才回来迟了。”
“不会是徐师傅有什么事吧?你脸色这么差!”
“没有,师傅好着呢,我可能就是吹了点风,有点着凉了,回去喝点姜汤就好了。”
“哦,那就行,要说这姜汤啊,那一定得多放点红糖,多熬煮一会儿,这样才够味!”
“……”
两人就这样东拉西扯着,一路聊着回了四合院。
还真别说,被傻柱这一打岔,许大茂心情放松了不少。
一晚上,除了话少一点,他的表现和平常都差不多。
反正除了娄晓娥觉察到一点异常外,其余人都没看出来他心里有事儿。
今儿这事儿,许大茂瞒着别人,也不会瞒着娄晓娥。
如果现在瞒着她的话,等到时曝出来,她肯定会怪他的。
况且,许大茂也需要和她商量一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晚上,两人回到房间里。
许大茂就把徐立武告诉他的那些,原原本本地和娄晓娥说了一遍。
登时,娄晓娥就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许大茂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没有说话,就让她自己先发泄一会儿吧。
“都是我的错!”
过了好久好久,胸前的抖动渐渐,胸前传来娄晓娥自责的声音。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许大茂安慰她道。
“那这是谁的错呢?”
“谁的错也不是,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叹息了一声,许大茂起身,走到脸盆架边,倒了点凉水进盆里,把毛巾打湿,略拧了拧,递给她,“看你眼睛肿得,跟核桃差不多了,拿这个敷一敷吧。”
娄晓娥吸了吸鼻子,仰起头,将接过来毛巾盖到脸上,她的声音从毛巾下传出来,闷闷的。
“大茂,你说我爸妈他们一直留在京城该多好啊,这样的话,现在我们就不用为这个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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