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怡人。
开口却说:“你叫我起了个早就为了看这个?”
谢蕴一手轻轻搭在她肩头,仿佛按下了谭怡人那根邪恶的尾巴,还按下了她接下来嘲讽的话。
“这是你的。”
她沉默,空气太纯净,目之所及都是翠毓,任谁心情也要好上几分。
可谢蕴又飘飘然地加上了句,“不久后就会彻底变成我的。”
谭怡人:“你是不是有病。”
后来她高三最末的半学期开学,又是誓师大会又是倒计时,搞的谢蕴比自己当年高考还紧张。正如他所说或者承诺的,那半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家,要不是被谭怡人撞见几次他开视频跟人谈事情,她都要怀疑这个男人在坐吃山空——吃的当然是指谭耀祖留下的遗产。
那天她模拟考试,学校大发慈悲地免去了晚自习,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家,谢蕴穿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前看书,要不是身上还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她一定觉得自己是早出晚归工作养小白脸的那个。
虽然眼前的“小白脸”年纪有些大,胜在质量好,也不算亏。
随手脱了外套扔下书包,把他面前的那碗切好的水果拿起来就吃,谢蕴眼神沉沉地望过来,被她一个冷眼飞过去。
“你是gān什么的?这么闲。”她窝在沙发一角,冷声问他。
谢蕴翻了页书,那书把他整张脸都挡住,闻言给她点了点封面,谭怡人便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到的两个楷体字:釉刻。
下一秒却伸腿给了他一脚,“我刚答了整天的卷纸,回家还让我猜谜?”
“……”被她这一脚踹得莫名,谢蕴不跟她计较,挪动身子靠远了些,“古玩收购。”
“哦,倒卖古董的。”
他脑海里不禁浮现鱼龙混杂的古玩市场,脚踩染灰拖鞋手盘劣质蜜蜡,一边说话一边剔牙,“您擦眼睛瞧好,这可是缅甸老坑翡翠,三百真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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