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句话，然后问她：“你去找过我妈妈是不是？她现在已经死了。”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
但蓝月已经与她面对面了，她们的脸只相隔几寸之遥，白璧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轻柔的呼吸声。蓝月忽然轻声呼唤着她说：“白璧，白璧，快睁开眼睛啊。”
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认为这个问题重要吗？”蓝月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已经把白璧的身体给整个穿透了。
“你这可怜的孩子。”蓝月伸出手把白璧搂在她肩头，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白璧又后退了一步，再一次靠到了墙边，她看着蓝月的脸和眼睛，几乎已经无法自控，一些眼泪在她的眼眶里缓缓地悬挂着。她并不愚蠢，直到此刻，她已经明白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谁了。她闭上了眼睛，不让那些表示脆弱的液体流到自己的脸上。
“那么你们的导演罗周呢？”
“你为什么要害死萧瑟？”白璧终于有些气愤了。
“不。”尽管白璧依旧闭着眼睛，但还是流出了眼泪，她的身体向后仰着，而后背则紧靠着墙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蓝月轻声地说，“其实，她能见到我，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她们对视着，蓝月渐渐地靠近了她。
“你应该明白。”
白璧立刻后退了一步，她退到了墙边，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把房门打开，对着楼道高声地尖叫起来，刚刚下去的叶萧一定还没有走到底楼，他是可以听得到的。
蓝月。或者说，是聂小青。
白璧痛苦地摇着头说：“别说了，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
“你说什么？萧瑟不是我害死的，如果说是害死，也是剧本害死了她。我只不过是原原本本地按照剧本里规定的情节和台词去做而已。我也没有想到，当念出那一句对她的诅咒时，会变成现实，显然，这是一个古老而永恒的诅咒。”蓝月的表情有些遗憾。
一打开房门，一股冷风直扑到白璧的脸上，让她打了一个冷战，她记不清自己出门前是否关紧了窗户。但是，在这股从窗外吹来的冷风里，她闻到某种奇怪的气息，那气息是如此诱人，却让她隐隐有些不安。眼前一片黑暗，房间里什么都看不清，但隐隐约约间，似乎在客厅里，有一个影子在晃动。她的心跳立刻加快了，手指在墙上摸到了开关，她把灯打开了。
“聂小青。”白璧忽然高声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白璧尽量掩饰自己的慌张。
白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在房间的中央，站着一个女人，白璧看清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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