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曹利用淡淡的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那竖子却要羞辱人。张权等人散尽家财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赵祯当朝说茶法之事解决之后,就有商人以各种缘由反悔。
“他们说三成利太少。至于牛羊贸易特权,张权等人联系了牛羊商人,哭诉定远侯对商人的歧视。物伤其类,商人们开始联手了。”
汴京商人们在议论纷纷。
赵祯来请教应对之道。
“我说过,对待商人要以利驱之。”李献干咳一声,伸手,手指头搓搓。
赵祯脸颊颤抖,“来人,拿那幅画来。”
画作到手,李献先欣赏了一番,说道:“此事倒也简单,他们说什么同仇敌忾,可我敢打赌,大部分商人是慑于领头人的威严和权势,故而不好拒绝。既然如此,我便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什么?”
“招标!”
招标的手段丢出去,半日名额就报满了。
最后的结局令人哑口无言。
“最低报价是一成利。每年仅此便能为朝中节省数万贯。”三司使看向李献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很是灼热,“太后,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太后心情大好。
“定远侯可能来三司任职?”
太后看了李献一眼,见这厮一脸不耐烦,就莞尔,“老身也想,可牛不喝水强按头,那毕竟不是君子之道。”
李献自然不会去三司任职,在他的眼中,不是因为没兴趣。
“我去了,会被那些蠢货气死。”李献看了赵祯一眼,不怀好意的道:“我若是去三司,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招标的手段,特别是暗标的方式令人惊艳,三司上下为此学习了一番,甚至还有人去蔡河边,候着李献出来散步时请教。
“我家郎君没空!”
王贺冷冰冰拒绝了,来人连李献都没能靠近。
“此事却过了。”一个年轻人正在河边吃快餐,闻言抬头,“我敢打赌,这个小吏来此是上官驱使,若是无功而返,此人必然会被上官责难。堂堂定远侯,何苦为难此人?”
李献坐在另一侧喝冰镇绿豆汤,闻言看了年轻人一眼,“可我若是答应了他,教授了相关学问,却会对三司构架造成冲击。到了那时,三司官吏会恨谁?一介小吏,可经得住同僚的倾轧?”
年轻人一怔,笑道:“定远侯大才我知之,可竟说自己之学可令三司构架土崩瓦解,我却不信。”
“我何须你信?”李献淡淡的道。
年轻人走过来,行礼,目光炯炯的道:“还请侯爷赐教,若是侯爷能令在下心服口服,在下愿为侯爷弟子。”
“你不觉着自己脸皮厚了些?”李献有些哭笑不得。
王贺冷冷的道:“汴京城中多少人想成为郎君弟子,这等别人打着灯笼都寻不到的机会,你却厚颜作为筹码。”
年轻人朗声道:“在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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