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被下了药,关在会所的房间里,四肢无力。
再然后就被贺远撞见了。
许还真走进病房。
妈妈刚刚化疗结束,许还真进去的时候,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见到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许还真被这抹笑烫到了,他突然感觉很割裂,恨那个躺在男人身下的自己。
太脏了,太贱了,某种程度上贺远骂得没错。
“小真……”
妈妈握住了他的手,他低下头去,不知什么时候这双手已瘦骨嶙峋,他心底泛着密密麻麻的痛。
刚才主治医生跟他说了病情,妈妈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可是钱还是凑不齐。
“小真,这么多年你辛苦了,就这样吧。”妈妈抚摸着他的手,眉眼里是被病痛折磨后余留的温柔。
许还真能说什么呢?他抿了抿唇,握住了妈妈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治吧,妈妈。”他祈求着,“医生说你好很多了,钱还够的。”
妈妈摸他的脸,憔悴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许还真又开始失眠。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精神越来越清醒,他陷落在黑暗里。
许还真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在贺远怀里一直到天明,然后照例起床,上课,赚钱,睡觉。
最开始几天贺远没有发现,偶尔有一天他醒得早,发现许还真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醒了?”
他裸着上半身,从床头拿起一杯水,仰头喝了几口。
没等到许还真的回答。他回头再看许还真的样子,分明就是没睡。
许还真闭上眼睛不理睬他。
贺远扳过他的脸,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描摹他的眉毛,问他:“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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