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伸了过去,摸出她衣服口袋里的一把钥匙。
钟宛下意识想去抓,没拿回来,钥匙被他攥到了手里。
“你要干嘛?”她皱眉。
“留把在手里,以后想找你了可以直接过来,或者,你搬回我那儿去?”
钟宛冷笑:“你疯了?”
“是啊,是疯了,你住在这儿,那就只能我过来。”
“你信不信你要是真的过来,我可以以非法侵入住宅告你。”
“是吗,那我还真是有点怕呢。”
秦忱掂量着手里钥匙,掀起眼皮瞧她,轻嗤。
“告我?”
他捏着钥匙去抬她下巴。
钥匙的金属感碰着皮肤,微凉。
“当初要学这个专业是谁带着你进这所大学的忘了,现在要拿学的这些来对我,我的宛宛还真是厉害。”
钟宛跟他倔着,伸手要去拿:“钥匙还我。”
秦忱随意把手举起,单是以身高差距她就够不着。
“行了,我生意场那边还有些事要谈,这段时间积了太多,先走了,后面会有些忙,以后得空了再来找你。”
这么说着,这事就当这样默认。
被他单方面默认。
秦忱走了。
走之前,还揉了把她的头发:“乖点。”
钟宛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秦忱走以后,她一人在空荡荡的玄关处站了许久。
当初是秦忱自己说愿意放她,让她再也不要在他眼前出现,现在又是他自己过来打自己脸。
到底算什么?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当什么?
钟宛很生气,本来想找锁匠过来把门锁给换了。
打电话的时候又失了这股冲动。
为了他这么失智,没必要,就像他说的,她不能再因为秦忱这么不理智下去。
她最近确实因为他变得很容易冲动。
况且秦忱也不会真的那么闲得无聊。
是,他最好是敢来。
钟宛关了门,进了里屋。
很快,各大高校新学期开学。
校园内由冷清变得热闹,后街的小吃摊也纷纷出摊,图书馆和体育场的人也多了起来,学生们都没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段时间秦晟找钟宛找得勤了些。
三天两头喊她出来撸串,打电玩。
这位纨绔大少深深秉承好了他玩物丧志的特性,愣是不着急这学期学业,还有心思约钟宛到处逛。
“有一说一,我可能要重修了,到时候人家都毕业,我还要继续耗在这儿。”
二三月天气没完全转暖,甚至还是冷的,秦晟就穿着一身灰色大衣,整个人收敛了些。
对着钟宛笑的时候还是那么张扬:“我感觉我爸要揍死我。”
钟宛懒得管他,那会在图书馆找书,捧了一堆,淡道:“反正你也不着急的,没多大关系。”
正说着,手里的书被秦晟抽走。
她皱眉,看过去。
“别只知道做书呆子了,你在我面前怎么这么古板呢,钟宛,最近新开了一家滑冰场,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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