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怕什么_筵席以外【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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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嘴这么硬,下面怎么不也学着点。”

  “老子鸡巴硬不硬和我们做爱有关系吗?”赵白河不甘示弱,嗞溜一声将表弟腰间的皮带抽出扔到一边,两下扒掉对方的牛仔裤和内裤后,紧紧握住了对方的阳具,“倒是你,半萎不萎的,插得进来吗?”

  就像是应了自己的话一样,表弟的阴茎在快速的套弄中逐渐鼓胀,变得结实硬挺,很快就变成了他一只手把握不下的尺寸。紫红的龟头挣开虎口,青筋扭结暴起,在赵白河掌心一道道隆突出来。

  倾斜的、夹着雪的冷雨从大开的窗扉飘洒而入,一枚一枚尖利的冰针一般,扎刺在二人精赤的腰上腿上。一层层的寒栗,如同争胜的火焰,在肌肤之上接二连三兴奋地立起。

  他们抖颤而沁凉的手都握紧了对方的性器,爱不忍释地相互套弄、相互取悦。两人在默契中交换了身位,周檐摁住表哥的肩膀,一口气将他从窗边推到了硬床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从未有过如此长的时间的亲吻,亲到嘴唇都发酥发疼了,两个人也都赌气似的,没谁愿意松开。就这样保持着接吻的状态,赵白河胡乱撩起周檐的卫衣,毫无章法地去扒表弟的贴身衬衫,可僵硬瑟索的手扯了半天,都没能解开一颗纽扣。

  “手抖得这么厉害,哥哥是在怕乱伦被发现吗?”周檐将“乱伦”两个字说得很重,趁着换气的空隙,朝着身下的表哥笑了笑。

  “我听不明白什么是乱伦,我是想着马上就要爽翻,兴奋得要死了。”

  赵白河以往听见乱伦二字,都恨不得要给周檐两巴掌。这难听的、露骨的两个字,太过赤裸、太不应该,像血淋淋的两把长刀,要捅穿他的胸膛。可现下他却觉得,没有任何一个词语能比这舌尖顶着上膛发出的两个字,更准确,更应景,更令他亢奋。

  赵白河咬紧牙关躺在床上再次瞅向卧室门,木门板半掩,留着中间一条乌洞洞的宽缝。锈迹斑驳的金属插销空空伸着一截,无声无息,如同某种警告。

  正合他意。

  “既然爽,那等下记得叫大声点。”周檐松开嘴唇,单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将自己的两层上衣一并捞起脱下,“叫到满屋子都能听见最好。”

  “放心,还让我妈看什么春晚,直接让她上来看我们做爱得了。”赵白河用最小的声音说着最放肆的话,“别光要求我,你自己不说点刺激的,我哪儿有兴致陪你。”

  “哥哥,我爱你。”周檐虚眯着含情的双眼,去吻赵白河的下颌。与之前的告白相比,周檐这次的语气更加刻意,就好像是故意要惹表哥生气,求着表哥再给自己来一耳光似的。

  “调情调得好。”赵白河也是头一次如此真诚地夸奖周檐的性爱技巧,“再多说点让哥爽爽。”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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