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若是用了再发痘,我可是没地方放哭去了。”悠然摇头道。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可她觉得再好的东西也不过是这个水准了。再怎么贵,恐怕也没有现代那些分子科技强。能做到无功无过,便能算好的了。
“不若我给阿姐做些?”
“你?”悠然好笑的瞧着明哥儿,他什么时候开始摆弄这个了?
明哥儿不好意思道:“原想瞒着阿姐的,阿姐用的芦荟膏,公子已经教给我怎么做了,便是在药房,张大夫做那些美容膏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人,我也瞧过几次。只是材料不易寻,一时也没有练手的机会。”
文哥儿倒是先笑了:“果然是进益了,都学会偷师了!”
“哪有!”明哥儿憋红了脸:“我不过是留心看了便记了心里,再说药房的其他人也都在呢!”
悠然扶额叹道:“大年节咱们可消停会儿吧。这天也快黑了,你们还不回屋换过衣服去?”
一场大战消于无形。
好不容易才把头发擦个半干,悠然趿着鞋换好了衣服对着铜镜发呆。
太鲜亮了。
新里新面儿的红菱袄,剪裁合身,只在胸口处绣了浅浅纹路,脖颈间围着缝上了一圈柔软的白色毛领。下身是同色的百褶裙,也是只在压线处绣上些许花鸟图形。
无须任何妆饰,单单是这颜色就衬的镜中的人愈发唇红齿白,便是不笑,面庞也生动了许多。悠然怔楞着瞧着镜中的人影。
在这里,她好像是第一次穿红色呢。
大年节下,也是应景了。
即使是自己的手艺,明哥儿乍然一见,也是愣神了许久,继而喜滋滋对文哥儿道:“我便说这个颜色一准儿错不了!”文哥儿倒是没有否认,认真的替悠然将脑后的头发分了小股。
“还是散着吧,后面的头发都没有干呢。只编了前面的便好了,阿姐觉着呢?”微微捻起一撮头发叫悠然瞧了,文哥儿建议道。悠然对着铜镜瞥见自己已经及腰的长发,还是有些不适应。
黑色的大棉斗篷披了身上,三人关好门窗自角门出去了。在街上绕了一圈,才到了桑府后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长街上还有行人神色匆匆。断断续续下着的雪花又飘洒了下来,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竟是分外清晰。
“可算是来了。”桑钰笑的一脸灿烂。
廊下的背风处,设着一套桌椅,最靠近门边藤椅上,搭着厚厚的毛皮。脚下的火盆烧的正旺,桌上的红泥小炉上温着的黄酒隐隐散发着酒香。
百无聊赖的托腮看着桑钰与文哥儿于棋盘间对弈,除了能分的清白子黑子,悠然还真看不出什么门道。倒是明哥儿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又一次看了看厨房的方向,悠然无奈的捻了个蜜饯送了嘴里。
桑钰一面专心解着眼前的困局,一面分心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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