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
听她这么说,他这两天提着的心落下,控制不住心头的情绪,附身狠狠的捉住她的唇。
曲了曲双腿,他长臂勾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她像挂件似的在他身上。
狂热的吻在她眼尾落下,密密麻麻的,到她脸颊,唇瓣,耳垂……
周北竞压了许久的火一触即发,突然听耳畔传来一声。
‘咿呀~’
他身体一僵,出现幻听了?他这几日一定是被那个小奶包搞疯了,这种时候也能听见那孩子的声音。
‘哇啊~’
又是一声,就在耳边,他甚至能听见那孩子‘噗嗤噗嗤’趴着时喘气的声音。
他抬起头,跟小奶包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对视了几秒,猛地在路千宁身上起来。
用力过猛,他在床上摔下去了,筋脉清晰的手紧紧抓着床沿,才不至于摔到头。
路千宁听见他发出气声,一句并不是很清晰的‘窝巢’伴随着他落地的声音消失。
她在床上爬起来,转身房间里的灯打开了。
周北竞抬起头,鹰隼般的眸紧紧盯着小奶包。
双人床那边拼了一张婴儿床,小奶包就趴在婴儿床上,旁边是空了的奶瓶,残留的白色液体挂在杯身。
路千宁坐在床尾,不影响他们父女四目相对,安静的等着周北竞开口发问。
也不知是太笨根本没往那儿想,还是想到了但不敢相信。
周北竞侧目,下颚线条若隐若现,几个字在薄唇里溢出来,“她怎么在这儿?”
“她姓路,叫路跑跑。”路千宁拢了拢刚过肩的短发,说完这话时,喉咙忽然一紧。
眼眶也有些发热,跟周北竞漆黑的眸对视着。
她不确定,他那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甚至看不透他眸底的情绪。
片刻,周北竞在地上站起来,笔挺的身子被灯光笼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紧盯着小奶包。
小奶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咿咿呀呀’的嘟囔了两句,许是趴累了,她头一垂就侧躺着翻回来,两条腿和小手不断的舞动。
“她困了。”路千宁听小奶包哼唧的腔调变得不对,是要哭的节奏,起身把她抱起来,“不哭,妈妈抱着睡觉觉。”
她给小奶包铺好褥子,抱着小奶包侧身躺下,顺手拿了床头的奶嘴。
小奶包轻车熟路的抱着路千宁胳膊,吸着奶嘴,刚才还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没一会儿就没了神。
忽然,房间里灯光一暗。
是周北竞熄了灯,路千宁扭头便看到他在屋里出去了。
她心里一紧,唇瓣抿成一团,继续哄小奶包睡觉。
走出房间的周北竞心里乱糟糟的,他来到三楼顶端的窗户旁,夜风吹进来是热乎乎的。
将他半干的头发很快吹的彻底干了,他摸了摸口袋,想吸烟,却又忽然响起住院那段期间路千宁不许他吸烟。
以后,他有跑跑,也不能吸烟。
十分钟后,路千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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