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假设医生就在身边,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出手、但又确信随时可以出手,所以没有出手。”
这番话有些绕,道理还算清晰,稍顿,牛犇接下去说道:“后来我发现,医生用药,直接毒杀的却不多。事实上,那些毒杀的例子很可能是误传,或者有人冒名顶替。真正的情况应该是这样:这一代医生,从来不用毒药杀人。”
听了这番话,老人陷入沉默,良久才用低沉的声音问道:“还有什么?”
牛犇摇了摇头,诚恳说道:“我自己懂得医道,相信的人少,医生如果坚持按照以往的方式,想杀我很不容易。对照身边的人,年龄大、能接触到我的饮食,还要让我放下戒心的......”
老外偏过头来看着他,眼神异常复杂。
“只有我一个?”
“有四个,其中两个绝无可能是杀手,一个绝无可能精于医道。”
老人没有追问判断根据,沉默片刻后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牛犇坦诚说道:“我有个很厉害的朋友帮忙才能想到这些。具体到您,您有顽疾,我有药方,虽然指望不大,总归得试一试。另外,他提醒过我一句话。”
“什么话?”
“久病成医。”
“......病这么久,不应该对药物一窍不通。”
老人很快领悟意思,表情微涩,微苦。“你那个朋友的确很厉害。他是谁?那个飞哥儿?”
“不是。”
“世界那么多专家,加上智能光脑都做不到的事情,想他也没有那个本事。”老人嗨嗨笑起来,干瘪的嘴唇翘起,想起有趣的事情,“想当年,我差点要去干掉他,要是做了,如今不会有他。”
任凭老人阅历无双,也不会想到,那个时常跟在叶飞和牛犇身边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败因。他的这番话让牛犇惊出一身冷汗,暗想如果那样,自己何止减少一个朋友,雪原之战的结果恐怕也得改上一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您为什么没有......接单?”
“世间过了有十来年。单子接了,可是我反悔了。”老人悠悠一声长叹,流露出缅怀的神情:“那个时候的飞哥儿很皮,很有趣,加上我那时候生病,心情有些变化......嗨,人老了就犯糊涂,谁知道当时怎么想的。”
这句话似可用于现在,牛犇为自己、也替也非感到庆幸,同时免不了疑惑,十年前的叶飞恶名在外,整个京都的少爷小姐闻之色变,然而在另一个更加恐怖的人眼里,最混账的叶飞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完成自救,真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除了这些,牛犇还想到别的,犹豫半响,终于忍不住问道:“接单不为,是不是不太好?”
|“何止不好,简直糟透了。”老人对此大有感触,愤懑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坏了规矩,我怎么会收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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