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杨主任。”顾池已经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接起了电话。
顾池捋了一下苹果皮，让它在少女腿上盘出两个圈，然后把苹果放在上面。
顾池才不管：“你说的，要享受，总得付出点什么。”
夏泠眨了眨眼：“难道顾池哥哥不喜欢吗？”
顾池也不客气。
还有点香。
夏泠换了睡衣从房间里出来，见顾池正坐在沙发上，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便走过去坐到顾池身旁，甩掉拖鞋，像以前一样直接把腿放到了顾池腿上。
把梦境心理学这样偏玄学性质的课程设为正式学科，这是顾池未曾想过的道路。
再低头切菜时，夏冷嘴角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没有没有，正准备吃饭。”顾池笑道，“杨主任有什么事吗？”
夏泠顿时瞪大双眼：“不行，太大了！”
好在他的确擅长这个，不然这关系户还真不好当。
苹果皮还没断，随着顾池的动作在她腿上摩挲，汁水也有一部分溅到皮肤上，冰冰凉凉，又酥又痒。
顾池把手机揣回兜里，又从少女腿上拿起苹果接着削。
“不用。”夏冷跟着过来，“你去坐一会，我自己来就行。”
“啊——”躺平的夏泠见顾池苹果削完了，立马撑起身子，凑到顾池身前，张开小嘴求投喂。
夏冷则停下动作，微微抬起双臂，让顾池更好操作。
顾池换好鞋，径直走到灶台前，扫了一眼，问道：“还有什么菜要做吗？我帮你。”
“你炖了汤？”
过程略微复杂，他的手指一不小心便触碰到了少女腿部滑嫩的肌肤。
“顾老师，没打扰到你吧？”杨主任道。
还是连膝盖都遮不住的下装，只不过从牛仔短裙变成了粉边白底的纯棉短裤。
夏泠“嘁”了一声：“假正经。”
说是选修课，实际上更像一个兴趣班，主要目的是拓展学生们的视野，不会影响学分。
一到家，夏冷又恢复了清清冷冷的模样，有时候跟她呆久了，顾池都觉得夏冷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很难想象出她高中时候还是个情绪丰富的傲娇少女。
“嗯。”
除非顾池在。
她漂亮的双手宛若葱玉，比砧板上去皮的萝卜还白。
夏冷的厨艺和刀工都非常棒，尽管她外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会下厨的人。
“嗯。”
不光是夏冷身上的淡香，顾池还闻到了一股肉香味。
姐妹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
顾池低眸看了眼：“你这换了等于没换。”
顾池拿起一个苹果，将少女白花花的双腿当成垫板，把手腕搁在上面，一边削，一边听着电视里的新闻。
顾池看了一会，把围裙拿过来，从少女纤腰与岛台的缝隙间穿过，替少女系上。
“行，没问题。”顾池答应下来。
顾池面无表情：“你晃到我的眼睛了。”
顾池：“嗯，很赚，双倍晃眼。”
顾池翻了个白眼，心道我要是不正经，你就该遭殃了。
“好了，你小心点别切到手。”
夏泠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脸色更红了几分。
“嗯。”
少女浑圆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温润白皙，被灯光映出莹亮的光泽，匀称柔美的线条从腿部一直延伸到脚踝，再往下是秀气小巧的双足，干干净净的脚背肌肤娇嫩细滑，隐约可看见青色脉络……哦。
不仅是超短裤，这回连袜子都没穿。
“那我先挂了啊，你吃饭。”杨主任挂掉电话。
“特地为我炖的？”
夏泠：“真的太大了，放不下的……唔！”
“慢慢吃。”
“唔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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