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太大的区别来。
一个战帅已经不能满足他那疯狂的想法了。
帝皇从没有放弃任何一个“他的孩子”，这一切都在某个目前卡尔看不到全貌的某个计划之内罢了。
默默做完这一切后，卡尔抬头看向了远处那笼罩黄雾中的太空。
有着马迦德作为“眼线”，他无需亲自在这里监视整个复制计划的进度。
而现在，他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沼泽领地的扩张速度。
瞬间，夹带着暴虐、欲望、奸诈、懒惰四种“情绪”的混合腐化就被打入了卡尔体内。
“左眼看向过去，右眼看向未来，命运无常，生命有价，此为守密之书，此为代偿之法。”
可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变向的22点游戏。
而在有了沼泽领地后，一个极其疯狂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面对那即将如同滔天洪水般袭来的“代价”。
艾瑞巴斯——一个狗见了都嫌弃咬他脏了嘴的混蛋。
可一旦想要去尝试改变什么，那就必须承担相应的代价。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呀，你看看人家艾瑞巴斯是多么的品学兼优？”，这是他父母给出的提示。
这只是带走一个凡人灵魂的“代价”。
理论上来说，卡尔可以从这里带走不限量的灵魂。
而这便是他敢“妄言”打包带走整个军团的最大依仗。
那是一个可憎的光头，一个同样“杀不死”的光头。
如果什么都不做，自然平安无事。
当然称其为“付款”有些不妥。
读出《厄什编年史》扉页上的几个看似无关词汇后，整本书卷诡异的散发出了幽蓝色的光芒。
在复苏之风洗礼过后，大家都是帝皇最虔诚的信徒。
除了时不时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远处传来的隆隆炮火，没有任何回答。
这正是“摆”的真正考验。
他很清楚，想要刻录一个凡人的代价，与想要刻录一个荷鲁斯的代价是不一样的。
然后他给出的回答是，亲手杀了原版艾瑞巴斯然后取而代之混入了祭司阶层。
果然，下一秒就轮到了卡尔来付款。
因为他很清楚，荷鲁斯的未来不在M31，而在M42。
况且这个锚点还不用担心，自己最后疯起来顺手给他宰了。
片刻之后，另一道与之几乎无异的灵魂又从《厄什编年史》中飞了出来。
那是她的任务，或者说是她的宿命。
这些想法，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刷着他的理智。
这可就离大谱了。
那简直太棒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整个荷鲁斯之乱至少有他一半的功劳。
原本对于一个灵魂来说极其恐怖的“代价”。
“伱在这里等着，她醒来之后一切听她命令行事。”那是卡尔丢给科德威纳的命令。
此刻，他的脑内充满了各种互相矛盾的想法。
“你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么？”
是的，由于吸收了大不净者遗留下来的海量尸体，此刻瘟疫沼泽或者说卡尔的“核心领地”已经扩张了数十倍。
卡尔自认为现在没办法把他彻底灭了。
卡尔必须在自己的灵魂溺死于洪水中之前，尽全力扩大“分摊伤害的范围”。
与其说是付款，不如说是“付出代价”。
可正如序言中所述，此为守密之书，此为代偿之法。
甚至这还不是他的真名。
所以这些命令根本不会被质疑。
“为了帝皇！”
“为了帝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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