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说到督查一事时,牛洪亮更是觉得陈默为了义气不惜搭自己性命,当场就要认陈默做义父,陈默又好气又好笑。
“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爹?”
左右推说陈默也不肯当这个干爹,牛洪亮眼珠子一轱辘,以他下城老炮的身份开口道:“我店还装修呢,默哥你今天也别回去了,咱晚找个地方将就将就?”
“好说。”陈默瓶里一点酒都没了,这会儿晕晕乎乎又不想动用异能:“走,你安排。”
“好嘞默哥,咱按摩去?”
“呃…”陈默视线有点模糊:“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放心吧默哥,正规的。”
牛洪亮买了单,和喝的昏乎乎的陈默勾肩搭背走在螺栓巷。
螺栓巷依旧霓虹闪烁,见陈默高大威猛,不少小妹前来搭话但都被牛洪亮打发走了。
轻车熟路来到一家按摩店,推门进内,两个穿着情睡衣的女郎坐在沙发正在叼着烟看剧。
一见来人,赶忙腾出块地方。
“大哥坐。”
“燕子在不?”
门口的大妞没了兴致:“燕姐,有人找。”
过了半晌,一个睡的惺忪妆都没化的女人从后头钻了出来,风尘味十足倒还有几分姿色。
见是牛洪亮,笑了。
“牛哥,几个月没来了?是不有别的相好了?”
“别瞎说,我在三夏城蹲了俩月刚出来。”牛洪亮见到老情人,给陈默留在沙发,拉着燕子到一旁,叽里咕噜说了一堆。
陈默现在困得只想睡觉,完全不知道俩人说了啥,更没注意到燕子一直捂着嘴哧哧的笑。
过了好一会儿,燕子才叫起来了陈默。
“猛男,这头来。”
陈默摇了摇头。
“那小子不在。”
燕子只当他在说酒话,把陈默领到最里头的房间就退了出去。
这是个小套间,粉色灯光暧昧,空调被开到了最大,用以驱散严寒。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站在床边头埋的很低,不敢和陈默对视。
陈默恍然,这是鸡房。
“大哥…要洗澡吗。”女孩声音微如蚊鸣:“有热水。”
陈默没动,打量着女孩。
女孩很瘦,胸前一马平川,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你叫什么?”
“沈西楼。”
“西楼?”陈默歪着头想了想:“哪两个字?”
“就是无言独西楼的西楼。”
陈默愣了下。
女孩解释道“取自南唐后主李煜的相见欢…一首词。”
陈默很好奇,一个小姐竟然知道这些母星教材才有的玩意。
“你会背相见欢吗?”
“当然。”
陈默坐在床头。
女孩情绪平稳了些。
“无言独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她声音很好听,背词的时候,陈默总觉得她像是个还在学的姑娘。
词罢,牛洪亮和燕子高昂的战斗声从隔壁传来。
西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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