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一撩,上头没有褪去的痕迹跃入眼帘。。
徐氏手抖的厉害,全身紧绷着,她一言不发的放开侍卫的手,扑到床边,粗鲁的从被窝里抽出许均的手,上头什么也没有。
她抑制不住地后退一步,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上次琴芳的事情她虽然起疑,但到底被自己说服了,不过是牙印,也许早就被岁月抹平了。
现在,她知道,那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
她忽然不敢去想这些年到底是和谁生活在一起,又或者是和谁生儿育女,和谁置气……
怀许暄的时候,两人的感情还好,后来白氏进门,生下许昭。
徐氏觉得恶心,再没让许均近过身。
许晗……许晗……
徐氏想到那一天晚上,许均破天荒的到正院去,满身的酒气,最后……
扑面而来的绝望,瞬间让她觉得活在地狱里。
她的脾气暴躁,她应该质问,应该歇斯底里的发泄,这才符合她的性子。
只是她没有。
徐氏听到自己用从所未有过冷静的语调问,
“你是谁?”
“你又是谁?”
躺在床上的许均霍霍的笑起来,站在床边的侍卫别过眼去,无法直视徐氏平静如深潭的眼眸。
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解释,因为这没办法解释。
世人都说镇北王妃徐氏的脾气简单直接,可没人知道,在简单直接的表象下,她有一颗沉稳的心。
只是再强硬的内心,也有温柔的内里,徐氏睁得大大的,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
许昭看到徐氏和两人对峙,原本这个时候他应该退出去的,长辈们的恩怨,更何况他又是庶子。
只是徐氏身上的悲伤太过浓烈,浓的让他的鼻头一酸,差点沁出泪来。
屋内的三人并没有发现许昭的到来。
徐氏慢慢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扶着椅子的扶手,慢慢的坐下,那样的慢,让陌生的侍卫心头悲痛。
她的性子一向利落,什么时候这样过。
“镇北王府有一对双生子,一个如谪仙般,聪明能干,谦逊知礼,一个庸碌无为,鲁莽暴躁。”
“一个王府的爵位,上有嫡长嫡幼,还有庶长子,可最后,却被一个庶出幼子得了爵位。”
“三伯这些年闹了多少场,就连大房,二房,虽男人死了,女人也是愤愤不平。”
徐氏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到身子僵硬的侍卫面前,捏着他的脸,将他的脸拉下来,
“我不知道为何本应该死去的人,现在还活着,可你们,谁能告诉我,那个和徐丹秀相知相许的,到底是谁?”
她冰冰冷冷的双眸似乎能看穿一切,这样的眼神,让侍卫僵硬的面肌动了动,也让床榻上的许均心惊。
只有那袖摆下微微颤抖的手,可见此刻她的内心是何等纷乱。
陌生的侍卫嘴唇嚅动了一下,吐出两个字,“阿秀……”
这声阿秀,已经让徐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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