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后背下车,一位丫鬟抱着一卷巨大布匹,另一个丫鬟抱着一卷丝绸。
两个丫鬟下车后,将粉色布匹展开,铺在早已被徐家奴仆们打扫干净的地面上,并且在这层粉色布匹上又披上一层粉色丝绸。
随后,又是一个丫鬟掀开珠帘,这个丫鬟先是踩在马夫的背上,然后牵着车内女子的芊柔细手,缓缓走到地面,将车内女子牵到马夫的后背上。
车内女子踩着马夫的后背,在丫鬟的牵引下,玉笋落在地面的粉色丝绸上,沿着丝绸之路步入徐府。
“见过王少君!”
看守徐府大门的几个奴仆早就提前得知消息,一看到马车内女子走来,便立马跪下低头卑微恭敬。
“王少君亲至,老夫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徐老夫子从府内走出,今天的他特地没有在城外的庄园,而是在得知王家准备来徐乡跟他商谈大事后,便早早地在城内豪宅等候,本以为来的会是王家王松,却没想到来的是王家王婼娇。
虽然王婼娇是女子,但辽东王家血缘内部男女平等,所以辽东王家女子也可以被称之少君,就跟王家男子没有任何区别。
五年多过去,当初那个还是十六岁少女的王婼娇已然成熟许多,脸上的稚嫩气息都褪去,只是依旧未婚。
在大汉,二十二岁还未出嫁的女子,算是高龄,但是,王家却从来不在乎中原的这些礼节。
或者说,王家非常懂中原的礼节,还有专门的老师讲解中原礼节。
但王家对中原礼节的态度从来都是,需要用的时候就比中原士族们还讲礼节,不需要用的时候,那便是随手可弃的繁文缛节。
“婼娇,见过徐老,多月未见,徐老您还是这般生龙活虎。”王婼娇对徐老夫子作礼微笑。
“哈哈哈,王少君说笑了,老朽这一把老骨头不知还能撑到几时,这天下,终究是伱们年轻人的呀。”徐老夫子轻捋胡须哈哈大笑,随即对王婼娇作礼道:“王少君,请!”
待步入屋内,丫鬟们为王婼娇端茶倒水。
一旁的徐老夫子则是吹着热茶面带微笑,却又始终不说一句话。
“如今胶东国以已灭数年,长安朝廷将东莱郡划出,徐乡百废待兴,值此良机,徐老夫子您,可有扩大徐家家业的想法?”假装饮茶许久的王婼娇有些坐不住,毕竟还是个年轻女子,没有经验,于是便放下手中热茶,忍不住对徐老夫子进行试探性问话。
“嗯?哈哈,王少君太抬举老朽了,我这副将死之躯壳,哪敢有这种想法,反倒是王少君您,年少有为,以女子之身傲视群雄,真是让老朽敬佩。”徐老夫子打着太极,并不正面回答王婼娇的试探性问题。
“徐老夫子不为自己着想,也应当为自家儿女着想呀。”王婼娇还是沉不住性子,渐渐地便要暴露出自己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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