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问道。
侍女们忙一个劲摇头，“没有，妾身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没看到？”穆凝婉伸出两手，直接揽着宇文殇的脖子，把后背露给这两个贴身侍女看，“之前可能是没看到，但现在不是看到了吗？你们知道我背后的图案是什么吗？”
侍女们的眼睛直直盯着穆凝婉的后背，而后一个劲摇头，“不知道，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殇哥哥你说？”
宇文殇贴着穆凝婉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这个想要惹事的小妃子，当作是惩罚，沉声在她的耳边道：“那就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我们，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殿下，娘娘，我们真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有些秘密，不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吗？”
穆凝婉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又抬起手指在自家夫君的嘴唇上点了点，“王爷，您说是不是？”
“啊，死人才会保守住秘密，所以你们……”
宇文殇收紧了自己的手，只见那原本被无形的力量所抓住的两位侍女，一瞬间竟然被掐着脖子举高，因为呼吸困难还翻起白眼。
“王爷，你不能杀我，我是陛下赐，赐给你的，你如果杀了我，可不好和陛下交代。”
穆凝婉挑眉看着这两个敢威胁她夫君的女人，冷笑，“交代？我们为什么要交代？死的是你们，但又不是你们，作为贴身侍女的你们，永远都会是我们的贴身侍女。”
“我，我们有，有暗号，每个月都，做，做不了假……”
穆凝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是说白菜，公鸡这类的？”
“怎，怎么……”
“怎么会知道？当然会知道吧，你们太不仔细了，竟然在最开始的两天就和宫里的人联系，还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穆凝婉用鼻尖蹭了蹭宇文殇的脖子，满足地轻笑，“所以，你们早就没用啦，留着你们，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那方面的活计有什么好招式，结果你们竟然什么都不会，还自己跑来送死，留着你们，过年吗？”
穆凝婉给了自家夫君一个眼色。
宇文殇就“咔嚓”一下，把这两个侍女给处理了。
“你啊……”事后，宇文殇用手撑着头，一脸无奈，“只是两天，你派那么多人盯着她们，还故意今日这般勾我，还坐在前厅，用后背对着门外。”
“我就是要她们死，不行吗？你讨厌我这么做？”
“怎会？”
宇文殇轻笑，把人拥入怀中，“你能这么做，说明你爱我，我很高兴。”
“我就是爱你了，我爱你爱到骨子里了不行吗？”穆凝婉紧紧抓着宇文殇的衣襟，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以后，不许！不许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你带回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我才不管他们是不是你父皇赐给你的呢。”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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