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话,我不带就是了嘛。”
她笑着哄他,作势要摘。
“别,”傅沉欢轻轻制止她,“你喜欢就带着,不必顾及我。”他无处不纵她,怎会计较一件小小首饰。
“那怎么行?它哪有你重要?”黎诺笑眼弯弯地凑近些,“我喜欢它做什么?你知道的,我喜欢的只有你呀。”
傅沉欢微微侧过脸,不着痕迹深呼吸,到底忍不住悄然翘起唇角。
无论多少次,他都招架不住她的直白坦率。
“我有这么重要?”傅沉欢低声问。
黎诺忙不迭点头,“嗯嗯嗯!”
他眉眼笑意加深,犹豫一下,轻声道:“我确实没有这般精巧的心思,是我不好,”他试探道出自己心意,“回去后,给你做一个更好的,你……便将它换下来,好么?”
他方才听了,毒针机关固然有杀伤力,可是若角度不对,也可能伤到自己。若他构思,必定做的比这个周全。
“当然好啊!”黎诺一下抱住傅沉欢手臂,毫不吝啬夸赞,“沉欢哥哥果然最厉害!什么都会!”
望着她娇美动人的笑颜,傅沉欢伸手修长的食指在她鼻尖轻蹭了下。
“对了,你最近睡得可好?”
“还好。”
黎诺追问:“我给你的安神药,你喝的惯吗?没有做噩梦了吗?”
傅沉欢的停顿几不可察:“……嗯。”
懂了。
毒性相冲不可逆转,大抵没用。黎诺的心慢慢沉下去。
时间真的不多了。
她扬起笑脸,趁热打铁,将隐秘的心思悄然渗入话语中:“你要送我礼物,那我也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嗯……初九百花宴,我们都在宫里,到时候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傅沉欢眸光温柔至极,“好。”
四月初九,百花盛宴。
黎诺自己留了心,也和系统再三确认,安王夫妇的确歇了再次暗杀的心思——其实她也好奇,傅沉欢提亲时究竟与安王说了什么,竟能将他治得如此服帖。
不过这倒也不奇怪,且不说傅沉欢心思手腕比安王高出几何,就安王自己也只是个欺软怕硬,软弱无能之辈,拿捏他并非难事。
既然没人捣乱,黎诺稍做准备去赴宴了。
这夜宴是开国圣祖流传下的规矩,季春祭花神,场面盛大恢宏。黎诺与傅沉欢有约定,白天跟了一圈,干脆没去晚上的宫夜宴,在自己房在房间内换了身衣服,稍作打扮。
她想着,傅沉欢一向不喜欢这样场合,大抵也不会去,不如早些赴约见面,还能多说一会儿话。
最重要的是,若有什么针对于她的算计,须得让傅沉欢瞧个真切。
隐隐听到那边歌舞乐声不绝如缕,黎诺摸了摸手腕上精巧的银镯,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向外走——
突然“咣当”一声,房间门被人从外边暴力推开了。
一阵寒风伴着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门外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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