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声音,唇就被他堵住了。
吻了将近七八分钟,他才肯将她松开。
她整个人身子滚烫。
傅宴京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帮她扣好她衬衫上方的第二颗纽扣。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
谢未汐伸出手,“你把我抱下去。”
“好。”
从钢琴上下来后,谢未汐抬眸盯着他,目光一瞬不瞬,低声问,“傅先生,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扣扣子?”
他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扯出浅淡弧度,低声道,“怎么,难不成傅太太更愿意我帮你解扣子,嗯?”
谢未汐手指微微捏紧,这个男人真的是……
“我才没有这么想呢。”她冷哼一声。
“是么?”男人轻笑。
不知为何,他好像愈来愈喜欢逗她了。
谢未汐狠狠瞪他一眼,骂了句,“你就是个流氓。”
但,不论是被她骂流氓、禽兽,亦或是混蛋,对傅宴京根本产生不了一丁点儿影响。
他有欣然接受她这种评价的气度,也有把这样的评价当成夸奖的本事。
两人进了客厅。
不得不说,这间房真的很大。
谢未汐换好拖鞋,进盥洗室洗完手,又走到沙发旁倒了两杯水。她将其中一杯递给他,“喝吗?”
傅宴京对上她视线,那双浅茶色的眼瞳里蓄上清浅笑意,“谢谢傅太太。”
他伸手接过她递来的杯子。
喝完水,他开口,“要不要去洗澡?”
谢未汐一直盯着他浅瞳看的那双黑眸微微闪动了下,“好,我先洗。”
傅宴京低低应了声。
谢未汐起身,进了浴室。
男人坐在沙发上,偏过头,微微阖上眼睛。
浴室传来水声。
傅宴京拨出个电话。
干净低沉的男声从手机那端传来,“真不用我过去?”
傅宴京起身,站在窗户旁,目光落在窗外的海棠树叶上。
外头这棵海棠树枝叶繁茂,夜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他低沉清冽的嗓音覆着冷感,“明晚我们回帝都,你在机场安排两个急诊医生。”
那端,墨景沉眉心微拧,声音比方才沉冷许多,“你是担心那群人——”
傅宴京打断他的话,“阿沉,已经猜到的事情,你就不必问了。”
“那你注意安全,他们这次来帝都,应该是冲着你。”
傅宴京低声道,“没关系。”
他不怕死。
“总要为未汐妹妹想想。”
傅宴京没怎么在意墨景沉对她的称呼,“不要告诉她。”
“不会。”
“嗯,先挂了。”
“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后,傅宴京又在窗前站了许久。
这间浴室的确不错,还配备了个恒温浴缸。
谢未汐在浴缸里泡了个澡。
大概是这段时间工作室太忙,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泡澡的时候睡着。
她做了个噩梦。
一开始其实算不得噩梦。
她梦见了婚礼,她与傅宴京的婚礼。
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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