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点挣扎的心思。
楚莱也看穿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加妩媚张扬,他像是一条软骨蛇,缠上了程行律,呵气如兰:“那你该怎么惩罚我呢?”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无限拉长,引出暧昧的遐想。
不知何时,身后的场景变了,楚莱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张大床。
程行律被楚莱拉扯着倒在床上,他听到楚莱在他耳边笑道:“这样还行不行呀?”
之后便是春宵一度,芙蓉帐暖。
印象最深的,是楚莱那双含水的眼眸,温柔多情地看着他。
睡醒后的程行律还有点食髓入味,但他清醒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抱着能够娶妻生子的微弱希望,现在这个梦无疑判了死刑。
现在看到和楚莱眼睛如此相似的楚篱,程行律地心猛的跳漏了一拍,反射性躲开。
看着楚篱尴尬的收回胳膊,程行律有些愧疚:“阿篱,我最近有点感冒,别传染给你。”
程行律当然不会傻到说出自己把楚篱看错成了楚莱。
楚篱歪着头笑道:“那今天你可不能喝酒了。”
程行律干笑两声,岔开话题:“阿修怎么光顾着喝酒,也不说句话?”
从程行律进门起,谢濯修已经喝掉了两瓶红酒,终于放下了酒杯。他白天回谢家参加家宴时就已经喝了不少,此时感觉大脑昏昏沉沉,被酒精暂且麻痹的痛苦自五脏六腑延展至全身。
谢濯修回谢家时,他的母亲林婉已经知道了他和楚莱离婚的消息。
林婉出身书香门第,因此周身总是带着一股温婉的气质,但是当初能够打败众多情敌,坐到谢家主母的位置,足以看出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林婉和谢濯修的母子关系淡薄,比起把谢濯修当成儿子,她更倾向于把谢濯修当成谢家家主的接班人来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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