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口气。
翌日。
郁婳和郁颜对视一眼，郁婳轻咳了一声，没再逼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郁颜转过身刚要走，郁婳却开口询问，“他们俩这样的频率高吗？是今天碰巧撞到了，还是之前也总这样？”
郁颜连忙转移了话题，“是我嘴笨了，这种时候，我提这些伤心事做什么，现在该想想以后给孙子孙女起什么名字才对。”
“我们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的。”沈栖宴吃着饭看着苏芩，“你快回去睡吧，我这真没事，你平常跟着我们，不也只是跟在那，也没让你做过什么嘛。”
“只希望宴宴日后不要步上我和她父亲的后尘啊。”提及此，郁婳也笑不出来了。
沈栖宴才发觉，这件事是她想简单了，沈栖宴以前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总是想当然的就觉得该如此，但却不知道制度刚开始实施的出了哪些问题。
沈栖宴一瞬间有些害羞，立即坐直了身子，没再和郁婳靠在一起了，“你们干嘛啊，自己吃自己的饭呢，看我做什么。”
她们又改了话题。
郁婳郁颜是舒服了，盘问她到天都要亮了才离开，两位大佬回去是就能补觉了。
但是听郁颜提及沈栖宴生孩子……
沈栖宴第一次和郁婳说这些，也有些不大习惯，一桌子的人，沈栖宴说话声音也很小，只有她们俩能听到。
“多谢女帝陛下，不过现在是我的当值时间，我还是跟着您吧，殿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侍者侍女，我要是去休息了，您和天君大人需要人伺候怎么办。”
“花城胭脂水粉很多，外城需求很大，尤其是水城的女子格外喜欢，若是真的能实施，日后定是对两城的经济都有很大的帮助。”
郁颜倒是噗嗤笑了，“苏芩啊，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呢？怎么害羞成这样？”
“不过你是女帝，这份协议，我们都留着给你来签署，签不签的你来决定。”
沈栖宴认为这是完全可行的。
沈栖宴最近和郁婳关系好转以后，对待国事的态度也明显好了很多。
又羞又尴尬。
真的杀了她吧！
她就是一个单身多年的女子，她真不了解这种事情啊，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出来才好。
但这一次，沈栖宴的行为打了许多人的脸，让不少人都彻彻底底的信服了。
盛时妄的吻刚要落下来，沈栖宴却撇开了头。
郁婳点头，“是啊，以前我总觉得我的性格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今天宴宴靠过来的那一刻，我好像不自觉的就温柔了许多。”
她真的不是喜欢女子啊！！！她只是没有喜欢的男子而已。
哪怕郁婳心里清楚，沈栖宴回京都不是个易事，也不知道要过去多久，但这件事就像个大石头一样压在心上，上不去下不来的让人难安。
苏芩惊呆了。
郁颜打量了苏芩几秒，语出惊人，“苏芩你该不会是喜欢女子吧？”
紧跟着，不断有大臣出来提出。
苏芩简直想哭的拿着一碗汤水站在沈栖宴房前。
看到盛时妄欲求不满的眼神，沈栖宴咯咯笑了两声，捏了捏他的脸，“天君怎么一点都不体谅我呀？我很累诶，今晚就不能和你做了哦。”
“我都独守空房这么久了。”盛时妄眼神里透着哀怨，“你真把我当成金丝雀要给我圈养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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