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由他们自生自灭去,横竖那两千两也是霍远出的,与我无关。”
令约听后再度咋舌,但什么也没说,依她看,霍沉待他们已是极好的了。
“此后安排的,便与你问我之事有了牵连。”霍沉接着道。
“噢?”
“我虽将霍远分与我的店铺地皮全数归还,现银却留下些,以其名义捐往书院——
“书院失火至今始终未能补齐书籍,一是因民间购置价钱极高,书院难于负担,二是因民间书坊刷印不齐,需分散采办。
“据郁老先生说,他们寻觅多时好容易才在松然府问到间书籍齐全且价钱公道的刷印坊,结果隔两日便传来消息,道是原印刷商因私印黄历被捕了,自此又折回原处。”
令约:“……”
听起来像是流年遇华盖呀,不过……
“你说的关联何在?”
“在于此事并非由我出面,而是付云扬与郁老先生交涉,他别有用心,以此为由常到郁老先生家中蹭吃蹭喝,想必正是这期间与郁姑娘有了交集。”
“原来如此……”令约低头思索起来。
霍沉出于仗义,帮兄弟说上句话:“他品行端正,除了不稳重其余尚可。”
“有你这么帮人说话的么?”令约笑他一句。
霍沉知她自有想法,不再说旁的,抬眼看了看某位洒脱公子:“可是该你答我了?那人究竟同你说了什么?”
令约也看向景煦背影,古怪道:“我还奇怪呢,他为何说想同你结交?”
霍沉蹙额:“就这?”
“不然呢?还能说甚么?他原话是说你这人颇有些意思,请我向你说说情,邀他去你那儿做做客。”
“……”
说着说着,又变成她问霍沉:“莫非你们有过什么交集?”
霍沉清了清嗓子:“算是有些。”
“我想听听。”
她不说要听听,单说想听听,偏偏就是这个“想”字教霍沉回绝不得,斟酌再三,避重就轻说与她:
“月初时我曾去县衙检举过一人……彼时闻敬之尚在查案,分身乏术,他便出面揽下这事,其间有过往来。”
竟是这回事?
令约心下惊诧,端午前她便从景煦口中听过这事,不过那时哪儿知是霍沉做的。
“你检举了谁?”
霍沉沉默阵才神秘道:“过段时日便知晓。”顿了顿补充句,“届时全宛阳都知。”
令约挑眉,暂且忍下疑问,到这时前头众人已接近纸坊,停脚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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