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然后坐在我旁边一口一口地把月饼吃了。
吃完以后他问我:“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
“我以前,你曾经爱的那个我。”宿郢说,“我挺好奇的,什么样的人,会得到你的爱?”
这一句他没有用“您”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件事,但我还是告诉他了:“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没有太大的差别。”
“没有太大,还是有。”
我看了看他,他一直盯着我,眼眸炯炯,我没法与他直视。我感觉到,他的眼神里有着一些我不是太懂的东西,那些东西让我的心跳逐渐失控。
门铃这时也响了。
“有,以前的你很爱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我确实说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没再去看他,起身去开门了。来者是白令和西斯理他们,白令已经老了,而西斯理,多年不见,他完全像变了个人。他们的身后,还有戎沥的保姆、元首府的总管、护卫队几位队长。
没想到今晚会来这么多人。我在人群里看了两三遍,没看到那位年轻的学者。
也许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聚会上,所以大厅里的气氛一度很尴尬,我除了说“请大家自便”以外,并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大家似乎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我展开话题。白令看不下去,懒懒地说了句“今天可没把你当什么将军元首,你说不来话就一边儿待着去吧,西斯理,去拿月饼来吃”。
我点了点头。白令身后那些人才松了口气,挨着与我打了招呼,然后簇拥着去了大厅另一边,我则继续留在这边。
为了缓解氛围,宿郢给每个客人都发了月饼水果倒了茶水,与他们闲谈,等他们都放松下来开始自由活动闲聊了,才回来找我。
“我们也去那边坐?”
我摇摇头:“我去氛围会不好。”
宿郢耸耸肩:“其实并不会,但是如果你不想去,我就在这里陪你。”
我想说不需要,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宿郢仿佛有读心术一般说道:“好吧,你不需要我陪,是我想在这里陪着你,可以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要点头还是要摇头。
“你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受得了的。”宿郢叹了口气,“不说话,也不笑,像个木头人,你这样可不行,心里有什么想要的要说的就要说出来,明白吗?”
我更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了。
“来,跟我学。”他说。
学?怎么学?
他让我看着他,然后他也看着我。
他的样子,他这张脸,我看过无数遍。虚拟世界里,梦里,监控里,现实里。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纹理,我都印在了脑子里。
连他说每一个字的唇形,我都清楚。
“我现在每说一句话,你就模仿我的话再说一遍,如果你说不出口,就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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