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趴好。”他声音很沉,却好听的叫人浑身一颤。
楚殷殷后知后觉,大概明白他要做什么,可…可他们不都是新手上路吗?怎么用这种老练的姿势?
“等等……”
她没把话说完,接下来的一宿,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天边月亮落下,换成了太阳,冬日的清晨天亮的晚,结束后的容无崖,满脸的餍足。
他等这天等了很久,迟来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将心上的女人彻底打上了他的印记。
这绝不是结束,而是个崭新的开始。
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有孙子,有长长久久相伴缠绵的日子……
容无崖躺了会儿,起来叫织金烧了点热水送来,他亲自给楚殷殷清理完毕,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小没良心的。”他沙哑着声音道,朝着她纤长的睫毛吹了口气,“你怎么总是说话不算话呢?”
容无崖的大手在她身前随意的摸着,思绪却不由自主的飘到了那一年在崇黄山下的冬天。
他是在崇黄山附近被自己母亲丢弃的,建功立业的那一年冬天,被皇帝召进宫赐封。
京城不是他的家,他领完封赏之后,没多待一天,就离开了京城,而是来到了崇黄山附近。
他想在这里,再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母亲的踪迹,所以他买下一座小院,在村子里走访打听。
买下院子的隔壁,住着一个老大夫,老大夫在下雪天里摔断了腿,没办法上山砍柴。
他年轻力壮,便接下了这个活,还负责山中打猎,养活自己和老大夫。
这天上山打猎追一只鹿的时候,看到了一头栽在雪里的女娃娃。
女娃娃不知道栽了有几天,可以肯定的是从山上或者更高处一路滑下来的,他本以为死了,走近了抓起来看看,才知道还活着,女娃娃生的好看,跟个粉雕玉琢的丸子一样,即便这会儿满脸狼狈,可以看出来她五官的姣好。
鹿是没打成,抱回来个女娃娃。
女娃娃醒了之后是个小瞎子,但那张小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她说自己是丞相府的千金,还说要找他报恩。
他被念叨的烦了,就告诉她,“除了以身相许,别的报恩都不稀罕,更不稀罕你的玉佩。”
她说什么都不肯以身相许,还以为他真的要逼她,小姑娘家着急的直掉眼泪,哼哼唧唧个不停。
他叫她别哭了,说是逗她的,她才肯停下来。
她那会儿婴儿肥的小圆脸,长得也甜,嘴巴也甜,说话更是讨人喜欢。
她说他长得肯定很好看,说心善的哥哥长得都不会差,还说以后见了面肯定会一眼就认出来他。
恩……
他在她嫁过来的当天,在她自报家门是楚殷殷的时候,就认出来了她,可她到现在还是没认出他。:筆瞇樓
小骗子。
他一直没提那件事,就等着她什么时候主动想起来,主动把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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